难忘的大溪地之旅 (五) 高更
说起大溪地,不能不提起高更。
保罗·高更(Paul Gauguin)1848年生于巴黎,是法国后印象派画家、雕塑家、陶艺家及版画家,与塞尚、梵高合称后印象派三杰。
高更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。1891年,他厌倦了巴黎的文明社会,憧憬原始与野性的自然世界,向往异乡南太平洋的热带情调,为追求心中理想的艺术王国,舍弃高收入的职业以及世俗视为的幸福生活,远离巴黎渡海来到大溪地,与岛上土人生活共处,寻求艺术灵感。在这阳光灼热、自然芬芳的岛上,高更自由自在地描绘出当地原住民神话般牧歌式的生活。
高更博物馆坐落在大溪地岛一处不显眼的海边,正门的设计如同高更毕生所追求的境界一样——朴实无华:
入门正处是一大幅高更像: 自从高更笔下的棕色皮肤、耳际戴着一朵花的大溪地美女名画《两个塔希提妇女》,在西方世界传开来,大溪地等同于“天堂”的印象,始深植人心: 纯朴而善良的大溪地当时还处于相当原始的农业社会,高更十分喜爱岛上茂密的丛林和溪流,这一点,从他的画中可略见一斑: 高更以强烈而单调的色彩、粗犷的用笔描绘出大溪地岛上风土人情,给人予一种很特殊的美感: 这幅题为《我们从何处来?我们是谁?我们往何处去?》是高更晚年很重要的代表作,画面自右至左描述了人生从出生到死亡的命运三部曲:地上的婴儿代表人类的诞生,中间摘果的少女意寓人类的生存成长,尔后是垂暮的老人,而植物则象征时间飞逝和人生的短暂。作者用一种梦幻的形式把读者引入似真非真的时空延续之中: 大溪地是高更的精神家园,在这里他追求和表现的原始性,含有精致的趣味和艺术魅力。 《我们朝拜马利亚》是描绘那些在野外采摘水果的大溪地妇女,实际上是一种宗教意境与现实的综合: 英国著名作家毛姆曾以高更传记为题,写了一部小说《月亮与六便士》,以艺术创作与世俗的物质文明对比,象征书中主角的境遇。 大溪地岛上的妇女形象在高更的笔下显示了特殊的魅力,她们仿佛从画里怯生生地望着一个陌生的文明人,直到今天,你仍然可以从镜头里感受到她们那种纯真的健康美: 日常生活中,她们还保持着头戴花环或耳鬓插花的生活习惯: 走在博物馆的长廊上,南太平洋上吹来的海风让人深感舒畅,一百多年过去了,这里似乎依旧有一股远离现代文明的原始气息,这能否让每个人都如诗人般思考“我们从哪里来?我们是谁?我们往哪里去?”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