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,我已开始忘记,哪一天我们曾经相遇过,哪一天又消失过,流华的岁月终究躲不开命运
的安排,于是我们又在某个机缘的面前际遇,或惊喜,或彷徨,或无所适从。
冬季总是这么早的到来,以致于总是唏嘘春天的明媚、夏天的香气和秋天的丰韵,把身体蜷缩起
来,层层包裹自己,也隐秘起自己的心情,冬天是适合休眠的,我一直以为是这样。
当寒风飕飕的刮过脸颊,当疼痛被再次掀起,我终于记得,原来你早已不在我的记忆中,那些影象
只是昨日的记忆,那些往事只是时间的印痕,久藏心头,久变成魔。
有个人,他就那么的在你心底的角落里哭泣,有人说天堂很美,可那是个没有人的城市,没有战
争,没有实体,在被影象困惑的季节里学会了沉默,深夜,一盏台灯、一支笔、一页白纸成为忠实
的伴侣,于是荡漾开一种片段,凄然的绽放。
在城市的喧哗糜烂中,我学会了喝酒,于是酒精成为我的朋友,陪伴我这么多年,并不曾分开,当
野性成为一种习惯,当另类成为一种社会主流,那些旧事就那么的一点点的沉淀,不起一点波澜,
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,生活就这样欺骗了年少轻狂的自己。
大醉初醒,夜依然绚烂,寂静的晚上时而有卡车的声响,那么刺耳,端做起来,从床头上摸到打火
机,时开时停,咔嗒作响,蓝色的火苗忽明忽暗,映红我苍白的脸,可惜,我终究不会抽烟,厌恶
烟草的味道一如厌恶摩挲带来的恐惧(类似炉渣被铁锨铲起的声响),那个时候起,我知道什么叫
失眠,什么叫觉醒,什么叫记忆。。。
当冬天成为一种时间的定格,当所有的语言刻画的不再有力,当禁闭的牢笼被肆意的打开,是该感
激还是沉寂?
记起一句话:“世界上有一种鸟叫无足鸟,它们永远都不会着地,因为它们没有脚,而它们唯一一
次着地却是死亡的时候。这不是传说,这是我们心中的魔鸟,我们每个人都是这种鸟,我们每个人
都在寻找安全温暖的家,却永远在无边无际的动摇时代飘摇。”
在这个冬季的夜里,感谢你-----那些熟悉的陌生的陪伴风铃在一起的地带朋友
陌生人,我早已把你遗忘------那些年,那些事,那些人,那些属于冬天的痕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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