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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清晨,柏来电,便聊开了,涉猎音乐、诗歌、文化、哲学等,谈普希金的《奥涅金》、柴可夫斯的歌剧《奥涅金》和《连斯基咏叹调》,从普希金诗谈到戈宝权翻译的再创作,谈海涅、柯南道尔、马克·吐温,又谈到王勃,他的《滕王阁序》从浪漫主义到人生思考、生命感叹、哲学思维、阅读和思考……
你说:看到我去欧洲提到巴黎卢浮宫,那短暂的浏览不足以领略艺术之伟大浩瀚……
说好了,依平凡大哥之约,等有那么一天,自由行去巴黎,他带领我们在卢浮宫逗留好多天……
赞美普希金的《致大海》,无论他的大浪滔滔还是喋喋絮语的海浪,一同包揽、喜欢。从奥涅金,赞叹那时的重情谊、守信义……
不仅欣赏“知识就是力量”的广为人知,还为唯心主义鼻祖贝克莱(George Berkeley)的“存在即被感知”而苦思冥想,我们从小被灌输唯物主义,亦认同存在的事物未必都能够被感知,例如地下的矿藏、文物,宇宙空间的其他物质,知道人类感知的毕竟只是“存在”的九牛一毛。
从十七、十八世纪西方哲学,峰回路转回到赣江畔之滕王阁,赞叹王勃的《滕王阁序》,何日把臂江畔,赞叹经典散文之壮美,颂吟:“舸舰迷津,青雀黄龙之轴。虹销雨霁,彩彻区明。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。渔舟唱晚,响穷彭蠡之滨;雁阵惊寒,声断衡阳之浦……”末了,你为“时运不济,命运多舛。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”、“ 胜地不常、盛筵不再”嗟叹,我得到的是的劝勉:“勤勉尽责持之以恒,莫负生命和时光”。追古思今深以为然,在嗟叹的同时另作他想:却见世间自然之浩如烟海,感叹人生之不易、生命之短暂、人类之渺小,看历史长河岁滚滚滔滔流淌数千年却是几多循环往复,盼望江山待得明主,国泰民安和谐吉祥。
不知为何,你总表述迟暮之心,你仅略长于我,我等虽已告别“八九点钟的太阳”时段,彷如下午五点左右,你却何以“遥遥领先”跑黄昏后去了?
你还说:假如我死后,我用不着铺满玫瑰的一条路,只希望,在一个春雨霏霏、和风微微的日子,你们捧一束白花,来到青山绿水间我的坟前,为我轻轻唱一首歌,身旁,应该有几位豆蔻年华少女陪伴……
(我愿意的,陪伴的少女还唱和声……我也希望,湛蓝天空下走在清新郊野,听你唱一曲《连斯基咏叹调》……)
切莫论生死,话题太沉重。哲学范畴耐人寻思,乃至终其一生百思不得其解,认知天宇间的浩大人类之渺小、认知生命短暂需当珍而重之。你我且一同聆海浪之喋喋絮絮、赏月亮之皓皓煦煦、春花之展展徐徐、青山之绵绵屡屡,细味人生百味、情感温润、文明丰硕,切莫等闲荒废,虚度这珍贵岁月,看日月更替、生命来来去去、烛光明明灭灭,无论是因果循环还是纯属偶然,友情、生命却是实实在在……
诚然,“盛年不重来,一日难再晨”。我想,为生命赋予有效,短亦长!感谢你,一再提醒我,珍惜时间生命,虽无“自信人生二百年,会当击水三千里”豪壮,却相信“没有最好,只有更好”。当然,还有内心永远的连斯基和奥尔迦……
为君歌一曲,心存憧憬和祝福,祝福柏、祝福朋友、祝福未来一切的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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