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边絮语——倪瓒的小楷

破烂的砂锅

倪瓒的小楷历来声誉很高，这方面在网上有不少资料可查。抛开其它外在因素，单从风格而言，绝对是唐代以来曳曳独造者，远远抛离了种种崇尚学习钟繇、二王小楷者，其中以徐渭评价最为恰切：“瓒书从隶入，辄在钟繇《荐季直表》中夺舍投胎，古而媚，密而疏。” 小楷这种字体，因为小和常用，古人在学习时，老师督促最严，惯性最大，要从中脱颖而出，形成个人鲜明独特而不失于怪诞的风格，比其它字体更难。 从网上对倪瓒的介绍中可知，倪瓒出身于富有人家，父早丧，是其长兄抚养长大的。其长兄是道教中的上层人物，当时社会崇尚道教，故其长兄的社会地位尊贵。 倪瓒自小聪明，其长兄亦不在乎仕途，故教育异于儒家。亦只有这样的氛围，在学习上不以讨好儒家为出发点，才能在小楷风格上曳曳独造；若自小生出晋身仕途之心，再努力，也只能像史上其他小楷名家一样，跳不出高级模仿的牢笼。 张旭狂草《古诗四首》中有谢灵运诗句“其书非世教，其人必贤哲”，这大概是倪瓒成为后世传说中的“高士”的原因。 2019.7.29

勤能补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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