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去年的某个时分,一位在<<文学艺术>>颇有活力的伯伯, "激励" 小冬子写他的老师的诗词的 "贬析" 文章.小冬子是小小辈,无名气之累,居然不自量力地和他老师讨论起古典诗词来. 虽说是 "童言无忌", 但也不敢太过造次,除了搜集资料,还专门以 "律诗如何传承和改革" , 请教一位古典诗词有较深造诣的前辈.也是在这个时候,第一次听到我们台山有一位身体力行写 "创新律诗" 的先行者,这就是刘荒田老师<<何处是归程>>中的C先生.
刘荒田对C先生不吝赞誉之词,以 "德邵才高海外居前列,著述钓沉邑中第一人”的挽联"以表彰C先生生平的贡献" ;同时又为 C先生 , "投入资金和心血所建造的石窟诗林", 被当地个别文化人的 "口诛笔伐" , "身心交煎" 而愤愤不平.象 C先生 这样对台山文化事业作出巨大贡献的人,为什么会有如此泾渭分明的毁誉的评价?这不单是小冬子,相信不少<<归程>>的读者也是莫明其妙的.
记得那位前辈简单地和我说了: C先生在离"海永无波" 石刻 30米处刻了他写的两首词, 其中的一首第一句
是 "海永无波不可能".这种和 "海永无波" 相悖的诗句,无可避免受到批评.看来,C先生和 "当地个别文化人产生纠纷" 和C先生的诗脱不了关系.最近,一位热心人向我提供了C先生的那两首诗,现录于此,让读者自我品评___
(一) 海永无波观后
海永无波不可能, 张通当代亦何曾.
难忘抗日战争日, 十万飢民不得生.
(二)归访
虽是卑微二等民, 此身还是自由身.
乘机飞度五千里, 作客算来二百旬.
积累乡愁随路散, 深藏诗意岀云新.
行将美国园珠笔, 描写中华万里春.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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