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侨乡之行(图文报道) 此次回乡摄影的照片,全部都是在侨乡一带,令我不由想起余秋雨的一篇《乡关何处》,这题目来自唐代诗人崔颢的《黄鹤楼》:
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。 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 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 日暮乡关何处是? 烟波江上使人愁。 诗的意思是说过去的仙人已经驾着黄鹤飞走了,这里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黄鹤楼。黄鹤一去再也没有回来,千百年来只看见悠悠的白云。阳光照耀下的汉阳树木清晰可见。鹦鹉洲上有一片碧绿的芳草覆盖。天色已晚,眺望远方,故乡在哪儿呢?眼前只见一片雾霭笼罩江面,给人带来深深的愁绪。 余秋雨在文中还说到崔颢是在黄昏时分登上黄鹤楼的,孤零零一个人,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遗弃感。被谁遗弃?不是被什么人,而是被时间和空间。在时间上,古人飘然远去不再回来,空留白云千载;在空间上,眼下虽有晴川沙洲、茂树芳草,而我的家乡在哪里呢?如今的家乡高速路上已是星河灿烂。而当我再度进入白云机场,心中是怎么数算此次短暂的旅程呢?从我的侨乡摄影里,仿佛穿透了时空隧道,洞见岁月的烽烟、触摸昔日曾经流连过的划痕、感受他乡游子的心悸,我已经无法去理清了。只知道我的侨乡照片的分量是那么沉重,人工湖在黄昏的夕阳里是那么情长,或在谭江河的水色中倾情动荡,或在遥望北峰山上淡淡的矗立;或说不清是石花山的哪种姿态拨动了我的心弦,就让我自己多次跌入抚育多年的侨乡一段往昔中。我结果终于傻傻 地问自己家乡究竟在哪里?而当我和来自洛杉矶的亲人饮着没有饮了多年的竹叶青陈酒时,心中萌发起:
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处是他乡 看来只有彻底醉倒才会丢掉异乡感,记得我在《古兜山上校友情》发表了几幅乡下照片,令到离乡多年的刘周兄弟感慨地这么回复给我: 洋楼依旧, 人已皆非? 环境全变, 業主更識。 刘周还这么写:刘仲慈同学是我小学1至4年级同窗,后因搬回此楼安居而转校乔庆小学,初中再是我同学又坐我后位,現居香港,鬍鬚华是她父親,以前此楼被夺用做过診所,張恭术做医生,连園村高佬明也在做王六医生,小孩時在此楼見过,几十年后在紐约再遇見刘明成为朋友(已故),現見此楼真是感受万千! 而好朋友羽绒山看到美丽的古兜山风景,诗人的冲动令他挥笔吟下诗作:
央省市域无线台 古兜铁塔传天外 鸟瞰南国珠三角 九二二米冠云霄 下面我们还是一起分享侨乡的昔日和今天的新旧风光照片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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