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西瓦:忠诚无声(zt)敬礼!与喀喇昆仑为伴的弟兄们
康西瓦烈士陵园。这是安葬着105位为保卫祖国而牺牲的战士,路过的朋友,一定要去看一看。点支烟,敬杯酒,这是高原的铁规定,所有人都必须严格遵守。先烈们会保佑朋友们一路顺利的。
全中国海拔最高,环境最恶劣的烈士陵园.这些烈士都是在1962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战士们,还有后来一些牺牲在高原的军人.那是个艰苦的年代, 对阿三的战争,物资补充非常的艰难,基本上只是靠原始简陋的新藏公路用汽车运输一少部分,大部分的物资,是靠牲口来驮运到前线……就这么一路,从叶城到前线,要走二十五天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,面对物资补充比我们有优势的印度……战士们只是拼了命了追击,战斗……曾经在这雪域高原上,我们的一个班,把印度的一个连堵着打……这是何等的壮烈,何等的气势!士兵们饿着肚皮连续作战,一路追赶着,将印度轰杀至渣……以至于我们现在看印度……仍乃数十年前望风而逃之印度!仗是打胜了,但是打仗没有不死人的.追击战中牺牲的战士,有中弹的,坚守潜伏冻死的,追击中患肺气肿病死的……这些烈士大部分都送到叶城安葬.最后收敛的这百多具烈士,就安葬在这康西瓦烈士陵园.安葬在这战场之上.
“生命禁区”写忠诚-----------康西瓦:忠诚无声
总参谋部《现代兵种》编辑 《解放军画报》特约记者 《国际展望》特约记者 吴苏琳
打开共和国地图,在西部边陲方向,有一条连接新疆叶城和西藏阿里的公路,沿 着喀喇昆仑山脉蜿蜒而行,这就是被称为“新藏线”的219国道。在219国道的新 疆段,人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一个以居民地形式标识的地形点--康西瓦。
康西瓦,维语“有矿的地方”。它位于昆仑山与喀喇昆仑山交会点的正北方向。 两条山脉的碰撞在此处形成了一个海拔4700多米的大坂,因此,康西瓦也是新藏 线上令人生畏的10个大坂之一。
2003年8月末的一个清晨,我和总参政治部记者王安民大校在边防某团股长林生龙 和军医小邱的陪同下,由小何驾驶着该团政委的6缸越野车,从三十里营房出发, 前往班公湖采访有“西海舰队”之称的水上中队和在该地区执行任务的道路工兵 连。
车行1个小时左右,太阳翻过了东面的山脊,车内顿时亮了起来。我看了一下表 ,北京时间8时30分。我们此时与北京的时差已经达到了2小时30分左右。与昨天 上来的路相比,路况没有那么艰险,不必再担心塌方、洪水和泥石流,但平均海 拔已经升到了4500米,加上没有尽头的搓板路面,还有紧追着车辆大得不敢开窗 的尘土,着实让我又经受了新的考验。小何回头说道:“首长,前面的几百公里 绝大多数都是这样的路,速度慢了,一是天黑前赶不到班公湖,二来你们坐着更 难受”。说罢,又平稳地加了一脚油,我们的越野车以近似飞行模拟器的多自由 度上下前后左右地颠簸着飞速向前。临行前边防团政委反复关照、副团长亲自装 上的足够我们5个人生活7天的干粮和矿泉水被颠得七零八落,车内的躁声大得压 住了说话的声音。我和王安民紧紧抱着沉重的摄影器材,听任身体随着车辆的颠 簸而扭动不已。
我把头转向左侧,在远处的山坡上发现了一片在高原难得一见的绿色,还有一个 白色的柱状物,像纪念碑,也像烟囱。我忙问身边的林股长,他说:“那是康西 瓦。”康西瓦?昨天晚上,我在大比例尺的地图上认真地研究过今天行进的路线 ,康西瓦作为一个明显的居民地在我记忆中是十分清晰的。但此时,前后左右, 四处看不到一户人家,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,只有那个白色的建筑物,非常醒目 地矗立在朝阳映照的山脚下。“这是康西瓦吗?”我不解地问道。“是的,就是 康西瓦!”林股长坚定地回答。“人呢?人在哪儿?”我紧紧追问。林股长指着 那白色建筑物的方向说道“人在那儿,那就是人!”说话间,我们的车到了219国 道与通向那片绿地的分叉口,小何突然放慢了车速,轻轻地按了声剌叭,而后,又 渐渐地把车速恢复到了80公里/小时以上。
经过了短暂的沉默后,林股长转向我。“现在康西瓦已经许多年没有人居住了。 刚才你问的地方是烈士陵园,白色的建筑是烈士纪念碑,那里安葬着为保卫边疆 而牺牲的一百多位烈士。平时,上山下山的人路过这里都要去烈士墓前看一看, 为他们敬个礼、点支烟,跟他们说几句话。如果时间紧张,就放慢车速,按声喇 叭,算是跟烈士们打了招呼。你们时间安排得太紧,今天要赶得路也比较远,小 何刚才已经替我们跟烈士报了到,等下山的时候我们再去陵园看烈士们吧”。听 完林股长这一席话,我领悟了他刚才回答我问话的神态与心情,去这个位于祖国 西部海拔最高的烈士陵园看一看的想法也油然而生。
3天过去了。我们完成了预定在班公湖地区的采访任务,与边防战士依依惜别、互 道珍重后,驱车离开了水上中队。回头望去,班公湖水面如镜,碧绿的湖水、繁 茂的灌木、水草与对岸山上终年不化的白雪相互辉映。路边的草滩上,几只国家 珍稀保护动物黑颈鹤被越野车惊起后,展翅飞向湛蓝的天际。此情此景,世间几 人得见?!
很快,我们又从海拔4242米上升到5000米以上,越野车上的高度表始终保持在在 5000~6000米之间。车窗上开始有了雨丝,司机小何说道:“要下雪了。”“下 雪?”我和王安民惊异地同时问道,“大夏天,下什么雪?”小何说:“你们在 三十里营房过夜的时候,这里刚刚下过一场30多公分的大雪。陈副团长指示边防 连队深夜探路,确定可以通行后,才让咱们上的山。这些,根本没告诉你们。” 说话间,车外的小雨已经变成了雪花,随即又变成了鹅毛大雪,黑云低得几乎伸 手就可以摸到。小何打开雨刮器、加大油门,沿着雪中尚可辨认的道路快速行驶 。1个小时后,我们冲出了降雪区。又经过近3个小时的颠簸,车子通过了被称为 “鬼门关”的219国道大红柳滩路段。几天的采访与长途奔波加上日渐加重的高原 反应,让我们在返回三十里营房的路上中昏昏欲睡,惟一的想法就是在天黑前跑 完近500公里的高原之路,并在有限的工作时间内,登上魂牵梦系的神仙湾。
不知不觉中, 已经习惯的颠簸和车内的躁声消失了。睁眼一看,车已经停在一个 道路相对平整的上坡路段。小何轰了几脚油,但车子却一动不动。他跳下车,围 着车前后上下开始检查。我们也下车帮忙。大约过了两分钟, 故障找到了:我们 乘座的这台进口越野车上山前才换过的原厂半轴被颠断了!
小何认真检查了一下车辆的后桥,然后挂上前驱动,尝试着用前桥的动力跑完余 下的路程,但仅走了不到500米,就发现后桥开始漏油,如果继续行驶,将会烧毁 后桥,造成严重的事故。
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。这台6缸越野车性能与车况都很好,上山前刚刚做过全面 的保养。一路上爬大坂、过险桥、穿泥泞、涉激流,多差的路况都没有难住它。 可就在这段比较平坦的路面上,半轴竟然断了。平时,单独行驶的车辆出了故障 之后,一是靠路过的车辆救援,二是爬上路边的电话线杆,用军用电话单机向机 务机或者相邻的兵站报告情况,请求援助。当时219国道因改建施工,地方车辆每 10天才允许通过一次,每次上下放行各1天。此时,离下一次放行时间还有6天, 而军车也是有任务才临时通行。第一个办法行不通,第二个办法也不行,因为我 们的车上偏偏没有带电话单机和爬杆用的脚套。看着路边那一根根笔直的黑色电 杆和一条条银色的电话线,别说上不去,上去了也打不成电话!我平静了一下情 绪,轻声问驾驶员小何:“离三十里营房还有多远?”小何答到:“大约75公里 。”我转头问林股长:“咱们走回去行不行?”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林股长厉 声说道,“这么高的海拔,你一个小时两公里也走不上。路上不累死也得冻死! ”上过高原的人都知道,这里空气稀薄,昼夜温差极大,人很容易患上高原肺水 肿,并且因得不到及时救治,在很短时间里便会丧失生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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